專訪陳福榮 | 處女座舞蹈工作者●12星座系列
2019-01-15
高度敏銳，吹毛求疵是因為面面俱到的處女座
採訪、撰稿/Lulu
照片提供/陳福榮
創作就跟呼吸一樣自然
陳福榮與舞蹈的緣分，發生的有些微妙，「去學跳舞這件事，是國中練習啦啦隊時，老師推薦我的。」問起怎麼開始學舞，他邊笑邊跟我們說。陳福榮高中才進入科班開始學舞，起初也沒有喜歡，只是老師覺得他適合就去學了，後來考進雲門種子，每周固定從高雄北上學舞、受訓，跟著許多老師一起探索自己的身體、奠定紮實的舞蹈底子，接者順利的考取台北藝術大學舞蹈系，現代舞、芭蕾舞、民族舞等，陳福榮接觸不同的舞風，與不同身體質感的舞者一起練功，也是從那時開始喜歡觀察每位舞者的舞姿，潛移默化的埋下編創的種子。當時，有堂課考試題目是舞稻即興，必須在3分鐘內跳一段舞，難就在於要如何在那短短3分鐘內展現出自己能力的最大值，這對舞者來說是個可怕的考試，因為跳舞跟創作是兩件事，會跳舞並不代表擅長編舞、創作。平時就喜愛觀察並企圖嘗試編創的陳福榮，就是在即興考試時發現自己不只是能跳舞、也是會創作的，陳福榮說，「創作跟生活是一體的，而身體就是你表達的工具，當你涉略的舞風越多，所能放進創作裡的元素就會越廣、越多元，最終呈現出來的也會豐富許多。」但也不是每個作品都要把所有的素材放好放滿，對他來說，如何去取捨、拿捏，就是創作有趣的地方。
從心出發 是創作的真諦
誠如處女座的性格，很能跟人打成一片、善於社交與覺察，作為編舞者，陳福榮與舞者工作的方法偏向為語言派及圖像記憶，他說，「我習慣把每一個動作賦予一句話或是一個字，我先做一次，再讓舞者從心體會後再做出來。」因此，陳福榮有個獨特的編舞方式，他會依照不同的舞者去為他們量身打造編排動作，縱使在編排上稍微麻煩、複雜了些，但他還是會不厭其煩地與每位舞者一起討論、講解舞蹈動作。對於陳福榮來說，舞蹈動作不是複製貼上，也不需要大家都一樣，因為每個不同的身體所能展現的、美的動作都不盡相同，雖然會比別人花更多的時間在編排，但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創作方式。「也許是年紀到了，我現在很注重由內而發這件事。」陳福榮哈哈大笑地說。現在，會著重在於這個動作是不是有感地從舞者的身體、心裡所延伸出來，以及每位舞者各自的特色是否與他的創作環環相扣。腦筋總是轉個不停、愛思考的陳福榮還提到一個有趣的觀點：「空間及環境都是舞者之一。」如何把外在的東西編排進來，也是他創作時的重點之一。重視每個環節及場域的陳福榮，在創作時注意的細節很多，這也是處女座細心、力求完美的性格魅力。
放下自我 珍惜團體分工合作
對星座也頗有研究的陳福榮告訴我們，處女座的自己很容易生悶氣，外表看起來好像是在對別人生氣，但其實是在反思自己，與他人無關。他與我們分享，因為在創作上有著許多的堅持及追求細節完美，因此他很常與自己對話、反省；而為了使作品有好的呈現，也會不斷地與舞者溝通、協調，期待共同完成完美的演出。「以前的我，對於過程及結果都會非常的堅持。但是最近，有試著在調整自己，對於過程中的小細節，我已經可以稍做妥協了。」陳福榮笑著說。雖然注重細節，但陳福榮是個很在意氣氛的人，絕不會用強硬的態度與團員溝通，反而會先聆聽大家的想法，再想辦法說服。問他有沒有曾經生氣過，「算是滿理性的，在外面不太會有爆走的情況發生，總還是要保持完美的形象嘛！」他說。不過，陳福榮也強調，一個作品能夠完整的呈現給觀眾，是需要所有人的共同努力、合作，所以他很珍惜、也很重視團隊的和諧與共處，比起在意自己，他更在意團隊的感受。也許因為這樣理性又不失感性的性格，觀眾從作品感受到的不僅是有溫度、更是有厚度及後勁的演出。
失去並不是結束 曾經擁有才是幸福
家人的支持，一直是陳福榮舞蹈之路上，最溫暖的後盾。原本不太支持他走這條路的父母，在看到他多年來的堅持與打拼，也轉而支持並期待他能保有這份熱情繼續向前走。「在我去澳洲演出前兩天，最疼愛我的外公離開了。」正聊著他在創作上持續鑽研的主題–「人」，陳福榮緩緩地說出這段經歷。當時的他，帶著悲傷的情緒來到澳洲，利用空檔不斷與自己對話，「我期待自己能用比較正向的方式來述說『親人』及『情』這件事。」兩個星期後的首演當天，陳福榮卻接到了父親離世的噩耗，一連失去兩位至親的他謹記著要對自己負責、堅持、不輕言放棄地把首演完美的演完。接連失去家人的強烈打擊，並沒有讓他因此消沉，「我在會場留個位子給我的父親，並放了一束花在座位上，我笑著說跟父親說：『歡迎來看我的演出。』」失去並不是悲傷，而是另一個階段的開始。帶著繼續認真打拼創作的心，陳福榮期待自己能編創出更具深度、探討人心的作品、帶給觀眾更多的刺激與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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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心出發 是創作的真諦
誠如處女座的性格，很能跟人打成一片、善於社交與覺察，作為編舞者，陳福榮與舞者工作的方法偏向為語言派及圖像記憶，他說，「我習慣把每一個動作賦予一句話或是一個字，我先做一次，再讓舞者從心體會後再做出來。」因此，陳福榮有個獨特的編舞方式，他會依照不同的舞者去為他們量身打造編排動作，縱使在編排上稍微麻煩、複雜了些，但他還是會不厭其煩地與每位舞者一起討論、講解舞蹈動作。對於陳福榮來說，舞蹈動作不是複製貼上，也不需要大家都一樣，因為每個不同的身體所能展現的、美的動作都不盡相同，雖然會比別人花更多的時間在編排，但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創作方式。「也許是年紀到了，我現在很注重由內而發這件事。」陳福榮哈哈大笑地說。現在，會著重在於這個動作是不是有感地從舞者的身體、心裡所延伸出來，以及每位舞者各自的特色是否與他的創作環環相扣。腦筋總是轉個不停、愛思考的陳福榮還提到一個有趣的觀點：「空間及環境都是舞者之一。」如何把外在的東西編排進來，也是他創作時的重點之一。重視每個環節及場域的陳福榮，在創作時注意的細節很多，這也是處女座細心、力求完美的性格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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